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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青少文章] 空木头车的‘异象’



一九一三年十一月,一艘日本货船正在太平洋上颠簸前进。「好厉害的风浪!不会是我们中间有个约拿吧……」不知谁在嚷著。

我保持缄默,不愿插嘴。但这一句话却令我忽然觉得混身不对劲——难道有人想要逃避神?

其实,这是我父母的主意。当我年纪还小的时候,他们常常招待传教士;很自然地我非常喜欢听他们谈论传道时所遭遇的事。有一次,一位刚从中国北部回来的何定牧师(Rev Horace Houlding)到我家作客。那时我虽然才只有十岁,竟也获准去听他讲道。就在邻近一所礼拜堂的晚祷会中,他叙述了一个使我永志难忘的故事:

「在中国黄河流域一带辽阔的平原上,每年初冬时份,农民们都依着他们的习惯播种,然后等待隆冬的霜雪把麦田掩盖起来。冰封的数月里,他们便只好呆在屋内,干些做鞋、捻线、织布和缝纫等手艺……」

「是一个寂谧的冬日。有人驾著一辆木头车,赶了两天路,来到何定牧师的布道所。原来他从同乡处知道有些洋人带来了什么『福音』,所以便希望大家闲著在家,请一位传教士到村庄来讲「福音」;因为再迟些恐怕又要忙著春耕了。传教士都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于是便立即安排派人前去。但商议的结果却叫他们沮丧不已:每个人都为著本身的工作忙个不了,因此不能抽身往村庄去——连一个也不能!虽然那人苦苦的哀求,但在归途上,却只有他孤寂的身影,伴著那匍匐徐行的木头车,朝著迢迢数十里外,一条渴慕真理的乡村逝去。第二年初冬,那人再度出现;所得的仍然是那冷酷的答覆:『没有人可以去。」于是,空的木头车又失望的、独个儿缓缓地踏入那漫长的黑夜里。』

我呆坐在礼拜堂内,浑忘了其他一切的事:萦绕在脑海中,就只有这一幕;「在中国有一个乡村想听福音,却只看到一辆空的木头车」

「要是我,我一定会去!」

我正想着,才猛然发觉自己不过是个小孩子,能够告诉他们些什么呢?立时在我心里有了一个决定:

「主啊!待我长大后,我一定去!」

我的童年是在美丽的加里福尼亚州度过。父亲在圣巴巴拉附近三哩的果园干活;因为健康不大好,料理店铺的事便落到母亲一人身上。中学和大学的几年校园生活把我带进另一个多姿多彩的新世界。每年暑假期间,我总会在店内帮忙。渐渐地,想要成为一位杰出的美国商人的憧憬开始出现;日子一久,竟将中国平原上那辆空木头车的‘异象’也挤得黯然失色了。

当我在史丹福大学念二年级的时候,收到母亲一封信;他请我转换一下两年来的大学生活:「读万卷书,不如行万里路——往中国走一趟罢!如何?」

一提到「中国」两个字;空木头车、失望的村庄、路的尽头一幕,又历历如绘的浮现在眼前,把我整个人都震撼起来。我急忙逃进树林去;只有在那里,才可以单独与父神在一起。

「主啊!虽然我答应过长大后去中国,但现在我却不愿意去了……」

整个下午我在痛苦中挣扎,热泪像决了堤的河水,不停地流出来。精疲力竭之际,我终于作了最后的抉择:要对神公平诚实,唯一的办法,就是到中国去,让它有机会向我显明他的旨意。可是,我著实害怕他真的对我说:「这就是我要你事奉的地方。」当然,无论如何我不能抹煞这个可能性。看来,从没有会像我那样勉强地答应到外地旅行的。

十一月,另一位圣巴巴拉的姊妹被差派到中国去。由于我认识他,所以便订了同一艘船的船票,好在旅途上互相照应。在西雅图下船的时候,我们才知道船上只可容纳二十八位头等旅客——其中二十七位都是卫理公会的女传教士;第二十八却是一名才二十岁,万分不情愿离开家园的女孩子。

从碧加港启碇后的第二天,我们便遇上大风浪。尽管我试图不理会他们谈论「约拿」的事,但那句话始终徘徊在我起伏的思潮里,直至数天之后,才渐渐随看天气平静下来。

抵达日本横滨的前夕,我独自站在船首的甲板上,对著冉冉下坠的斜阳。不知怎的,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:

「看我以后还干不干这种傻事!」

我赶快转过身来,背著艳丽的夕阳,并那洒在水波上金光闪烁的余晖。

「我要返回美国做一个成功的商人。」

猝然间,这想法竟变得枯淡无味!我内心升起了一股强而有力的思想:

「为什么不让神为你拣选?」

忽然一切都显得那么合情理了。我如释重负,抬头凝视著蔚蓝的天空,情不自禁的大声喊道:

「主啊!我愿顺服,求你显明你的旨意罢!」

话犹未了,一阵不能言喻的平安和喜乐,如潮水般涌溢出来,把我完全淹没。

直到今天,那喜乐还在我心里,历久犹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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